我们爱老兵网的吴缘刚刚认识老兵蔡樟水,他就走了。
我们大家敬上一炷香,表示一下我们对老兵的尊重。
一,中国兵带走了无数悲欢离合的抗战故事
2014年8月27日,吴缘带我们去百岁抗战老兵蔡樟水家去拜访。事前,我们已经知道他老人家刚刚作古。细细地看吴缘的采访记录就可以知道,他们刚刚采访20多天。
我的感想是:“无数抗战老兵,带走了他们全部的人生故事。他们活着的时候,没有人采访他们;他们走了,当然,也很少有人能知道他们,想起他们了。——这是中国人的悲哀。”
以上,我主要说的对象是:“国军抗战将士”。
我发现,最近,我写的东西被两部分人关注。
其一,是共军抗战将士。共产党领导的抗日老兵,现在最低的是“团职”,最高的是“上将(张震)”。他们全部是“离休待遇”。即使是“团职”现在的月收入,也是月13000人民币。他们关注国军抗战将士的原因,是与自己相比较,国军抗战将士待遇真是“天壤之别。”
离休抗战老兵最低13000元。国军抗战将士最低230元收入。——这是差距的事实。
其二,是日本媒体。侵华日军老兵目前也是垂垂老矣,他们的平均年龄还稍稍高于中国的抗战将士。他们的待遇,笔者说过,有起码的三部分:
1,日本老年人全部有的“年金”(退休金)。
2,“恩给”(日本国自大正年间开始实施:为国作战的参战补助金。)
日本国对“战死的”,和“活着的”老兵统计到“个位”。是因为,要给活着的,和战死的遗属发放“恩给”。享受“恩给”的,在日本国有两部分人。“活的”和“死的”全有。由日本厚生省和日本遗族会发放,所以,人数准确。
3,就是日本国全部国民都享受有“医疗保险制度”。
我采访的人物、写的人物,将在三、五年之内,全部消失。——这是自然的规律。
所以,现在尽可能地采访他们,留下他们的回忆、留下他们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留下他们的警世恒言是至关重要的。
本章写的是“抗战老兵蔡樟水”。他就带走了自己几乎全部的故事。幸亏,吴缘有访。
我怎么评论方军的作品呢?首先,绝对是文学创作。“创作”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目前,抗战文学界基本上分成两派:“创作派别”和“抄书派别”。
有的人即使是抄书,抄的也极有水平。不管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海战”还是“衡阳保卫战”、“武汉会战”、“石牌保卫战”……,就和他亲历一样。——这也是天才。
还有,美国、日本国早就遵守全世界实行的知识产权法:“50年以前的照片没有版权,可随便翻拍、使用。除非,版权所有者的子女再一次申请版权。”所以,有人到美国国家图书馆翻拍远征军照片,赚的是盆满钵满。——再非法宣布:“版权归他所有。”
我感觉,即使这样,也比抗战馆强。抗战馆副馆长李宗远在办公室赌博、吃空饷、买卖日本人赠送的汽车,抗战捐款不明不白……。他们怎么能有路费到美国图书馆去翻拍呢?
我方军就反对这种:左手接受日本人馈赠,右手拿着发言稿批判安倍不当言论的行为。
我联系日本《读卖新闻》、日本《产经新闻》批判抗战馆副馆长李宗远的可耻行为。
抗战馆百十号人,都没有我方军一人采访的抗战老兵多,这也是事实。本文说的是“抗战老兵蔡樟水”。他走了,就带走了属于他、他们的故事。
我想起一件事情,以说明采访的重要性。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摄制的《甲午海战》这部电影公映的时候,是1962年。那时,亲历过甲午海战的大清帝国北洋水师老兵,在江浙一带,还有300多人。他们的年龄是在87岁到92岁之间。
中日甲午海战是在1895年结束的,此役,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完败。
假设,那时,北洋水师的兵是25岁的话,到1962年,他们是92岁。
假设,那时,北洋水师的兵是20岁的话,到1962年,他们是87岁。
偏偏,没有一个学者采访他们。没有一位历史学家采访他们。没有一位作家采访他们。
这些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官兵是什么党的?——是国民党的?——还是共产党的?
既然无党无派,为什么就不能采访他们呢?当时,宣传部是陆定一。
我查了一下陆定一的资料:“新中国第一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是陆定一。同时他还在1965年任文化部长。1962年当选中央书记处书记、1954年中共八大当选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文革’期间受到迫害曾被关押13年之久。”
——您瞧瞧,不关他?关谁?还被关押了13年之久!——(这当然是玩笑)
抗战胜利69年了。距离1945年日本投降时过去了整整69年。
1962年电影《甲午海战》公映时,距离真实的“甲午海战”67年。
参过战的中国老兵都是87岁——98岁。或者是106岁的抗战老兵王景芳?
没有投降前的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官兵在训练中
1895年在刘公岛上集体投降日军的北洋水师官兵。1962年时,还有300人幸存。
在刘公岛上集体投降的北洋水师官兵,被日军用船送到山东某港登陆,遣返。
1962年《甲午海战》电影公映时的局面,和今天稍稍相似。今天,抗战老兵的年龄也在87岁到97岁上下浮动。再年轻的人,比方:今年是81岁,82岁。那么,抗战胜利的时候他刚刚12岁,他如果自称也是“抗战老兵”的话,您是信还是不信呢?
二,“我们爱老兵”对蔡樟水的采访
吴缘、阿毛,采访103岁蔡樟水老兵
(采访人员及时间:阿毛,小张等,2014年8月9日)
姓名及出生年月:蔡樟水,男,1912年10月30日
部队番号:预备十师28团
地址:杭州建德市梅城镇洋程村姜家
老兵口述:
我叫蔡樟水,今年103岁了,26岁时村里抽壮丁因我有三个哥哥他们都比我大所以只能由我去充丁,1938年我被补充到预备十师28团,师长蒋超雄,团长葛先才,预备第10师由浙江省保安部队改组而成,战斗力较差,蒋超雄在接任师长后决心彻底整顿这支部队。在蒋超雄的主持下对部队进行了大幅度改组。首先他将部队里连以上军官逐次替换为受正规军事教育的军校毕业生和有作战经验的伤愈士官,随后对部队施以德式操练,加紧训练严整军纪,使全师面貌大为改观。同时他还建议师部设立军乐队,以丰富部队官兵的业余生活。
1939年3月南昌沦陷后,驻防于抚河东岸的预10师奉命策应友军反攻南昌。4月21日,副师长方先觉亲率所属第28团(团长葛先才)在赣江以东发起进攻,并于24日攻占西凉山,完成作战任务。四天后,方将防务移交友军后撤回原防。同年12月,预10师参加冬季攻势,并在青阳与贵池间的陈家大山与日军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当时师长蒋超雄决定将部队分成两路抢占山头,其中左路由蒋亲自指挥,右路由方指挥。12月16日入夜,预10师按照原计划实施进攻,方先觉率领的右路部队成功夺取了陈家大山右侧高峰,但由于左路进攻失利,致使右翼受到日军威胁,方先觉指挥所部在阵地坚守五昼夜,因损失过重被迫放弃阵地,退往歙县整补,我在这次战斗中腰部,屁股被日本飞机炸弹炸伤送后方医院治疗。伤好后随部队赴湖南作战。由于老人年事已高记忆衰退我们不便过多打扰,今后再慢慢补充,
老人育有一女一子现和儿子一家居住,儿子,媳妇身体都有小残疾,几十年抚养老人实属不易,老人目前有政府给的每月300元百岁老人营养费及村里每月100元的老人费,其余由儿子赡养。
(感谢杭州志愿者团队采访并提供稿件)
三,有数万侵华日军老兵出版自己的图书
我方军自己保存的(部分)原侵华日军老鬼子写的自传
我又想起一些发生在侵华日军老兵们身上的事情:
采访侵华日军老兵的学者、记者、作家也不多。无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但是,侵华日军老兵自己写书的人很多。这也是相比较而言。去过日本国的人很多,日本学者也很多,去过日本书店的人很多。仅凭我方军一家之言,怕是不成事儿。
我个人就有原侵华日军老兵“能多出版图书”发表评论。究其原因,有下列理由:
一,中日甲午海战,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完败。致使《马关条约》中国赔偿日本国3000万两白银。而日本国首先把此项赔款用于教育事业上。
二,侵华日军多受过教育。鲜见文盲。
三,1945年日本投降以后。日本国逐渐走向民主、建设之路。侵华日军老兵本身并没有受到像中国的老兵一样的不公正待遇。
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大的奇观,是中国的国军抗战将士没有国家荣誉、没有参战补助。
由于中国历史的传统惯性:中国国军抗战将士在30几年中成为被专政的对象。
(笔者声明:严禁转载我方军的思想。如果不加标注转载,是侵权行为。)
四,日本是民主国家。什么人都可以自由地有:出版、言论、结社、游行和发表作品的自由。日本的新闻、出版界没有像其他国家一样的审查制度。日本的出版社本书也是自由的,可以开夫妻店。甚至,只在家(家庭印刷厂)出版十本图书。出版的图书,还能并入图书市场公开发行。
日本国有《新闻法》,比方:报纸、杂志揭露前首相田中角荣贪污的事实后,日本警方如果持械威胁、关闭日本的报社、杂志社,威胁记者的安全,是违法的行为。
五,经过我当年在日本国的调查:日本老兵中1/10的人写书。并且,出版。
而台湾亲历过战争的老兵中,也有1/15的老兵出版图书。与日本相同的是:“老兵协会”还热心地推动老兵们写回忆录,同时,出版自己部队的回忆录。
七,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抗日战争史》第606页,阐述:“侵华日军投降后,日军战俘约1255 000人,日侨78.4万余人……”
如果按照原侵华日军老兵中有1/10的人员出版回忆录的话,那么,出版过图书的日本老兵人数应该是数万人。
而且,我个人了解:在日本投降之前,来过中国作战的日本老兵有60多万人先期回国。
他们是怎么先期回到日本国的呢?理由是什么呢?
一,部队换防。二,疾病不治,送回。三,战场受伤,无作战能力。四,独子。
(笔者声明:严禁转载我方军的思想。如果不加标注转载,是侵权行为。)
毛泽东送田中角荣一套珍藏版“楚辞集注”
病退的例子。比方,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原是侵华日军关东军的骑兵,他随队一直打到河北的三和县。因为高烧不退,被日本部队遣返回国。谁知道,回国后,田中角荣病情好转。日本国有一本书,叫《摸过地狱之门的人》写的就是他的经历。
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田中角荣冲破重重阻力、力挽狂澜、贡献不小、功不可没。那时,中国的图书市场上发行他写的传记《我的履历书》。书很薄,二角三分一本。是《商务出版社》出版的。不过,《我的履历书》中(他自己)没有提他到中国作战的事情。
2005年5月19日,侵华日军老兵本多立太郎在卢沟桥下跪,表示,就个人在侵华战争中的罪行谢罪。见证者: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馆长王新华,中国作家协会作家方军。
——新华社记者黄明拍摄。
独子的例子。有一位原侵华日军老兵,叫本多立太郎。他1992年在日本《朝日新闻》“大众广场”版面上撰文:
“应该向日本青年讲述‘日本随军慰安妇’的历史。那时,是日本军方的行为,是国家行为。是错误的行为,是犯罪的行为。我们亲历者,应该把这段历史告诉日本青年一代。”
按照在日本《读卖新闻》社工作过的习惯,我还把该文做了一张剪报存留。
就此,我和日本老兵本多立太郎认识十几年。我回国后,他还给我来信百十封。
1943年,按照日本军队里的制度:本多立太郎是因为“独子”。要担负“传宗接代”和“照顾家族”的任务。所以,被日本军队从江苏省金坛县辗转遣送回国。
谁知道,日本那时已经穷兵黩武、病源短缺,国内已经无作战人员。因此,本多立太郎又被再一次“征招”,穿上军装,被送到日本和苏联现在有争议的“千岛群岛”。
1945年,他被苏军俘虏,押送苏联西伯利亚服苦役。1960年才侥幸活着归国。
1991年笔者在东京巢鸭附近采访原侵华日军老兵。他们一人无臂,一人无腿。
他们的板子上注明:1,战伤者。2,祈求和平,不要战争。
伤残的例子。1991年,我在日本东京的巢鸭附近,认识了两名“要饭”的原侵华日军老兵。他们“要饭”,完全不是因为贫困。因为,日本老兵有天皇的“恩给”,还有日本“后援会”的资助。加上“年金”(退休金)。还有日本国的“全民强制保险”和“医疗保险”,所以,他们处在衣食无忧的境地。
他们要饭,不是贫困,而是“无聊”。其中一位,卢沟桥事变后,刚刚随日军打到中国的山西。因为屠杀村中的老百姓,被一村民用柴刀砍伤一只胳膊。后感染、截肢、回国。
在日本前首相当中,就有十几人当过侵华日军成员。(军人、特务、汪精卫的顾问等)
比方:中曾根康弘前首相。他是海军少校,战争时期,他的兵舰曾经在中国海游弋。我1996年,在东京听过中曾根康弘前首相本人的演讲。
比方:大平正芳前首相,他是张家口地区“兴亚会”的负责人。“兴亚会”就是特务组织。专门搜集中国的经济情报。而侵华战争的最终目的,就是到中国掠夺。
比方:福田赳夫前首相。他1941年随石渡庄太郎福田赳夫(汪伪政府“经济顾问”)到中国主持汪伪“储备券”发行工作。1942年任汪伪政府“经济顾问”。
这些参加过侵略战争的日本前首相在后来的中日友好事业中担任要职、冲破重重阻力,推动了中日友好的实施。他们还和中国的前领导人保持良好的私人关系。
可以说,在侵华战争中的所有成员(侵华日军老兵、随军技术人员、医务人员、特务、情报人员、在汪精卫政府担任要职的人员、在满洲国担任要职的人员等等),不管战争后他们担当什么社会职务,这些人都写了很多类似回忆录的图书和出版物。
这些图书有积极的意义。起码,反对日本国重新走战争的老路。
——日本现任首相安倍晋三是个沽名钓誉的人。他习惯于惹是生非,就是用某种不正当的手段捞取名誉;即使使中日之间走向战争的边缘也在所不辞。他最近一反常态,在联合国的讲话中,又向中国一方摇动橄榄枝。笔者认为,就是“书”在起着良好的作用。
(写以上词句时间是:2014年9月28日)
(笔者声明:严禁转载我方军的思想。如果不加标注转载,是侵权行为。)
四,北洋水师几乎只留下一个故事
笔者曾经采访冰心先生的女儿吴青教授和廖品正先生
1895年,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完败留下的报告文学、老兵采访记,几乎没有。即使留下只言片语,也是激荡人心、动人心魄、震慑人灵魂的故事。
比方,吴青教授的妈妈是著名的作家冰心。而冰心的父亲谢葆璋先生在1895年大清帝国北洋水师与日军海战中,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来远舰上的军官。
北洋水师来远舰被日军击沉后,军官谢葆璋游泳游回刘公岛。作为俘虏被日军遣送回山东半岛。——就是上面两种照片。
但是,谢葆璋的夫人在门上高悬一块大烟,并且说明:“谢葆璋不回来的话,我就吞咽而亡,随他亡灵而去!”——结果,谢葆璋回来了。
——后来,才有冰心。——再回来,才有今天的吴青教授。
吴青和母亲冰心、父亲吴文藻,在1945年日本投降时,是中国国民政府遵照盟军命令:“中国作为战胜国,将派遣四万军队占领日本国”的先遣队的成员。
由于中国国内的内战,那四万精锐的陆军被蒋介石派去打内战。所以,今天,钓鱼岛问题、战后赔偿问题、谢罪问题,成为了永远“悬而未决”的历史问题。
我的新书《川军王振庸》中有详细的报道。我的相关博客,已经被中央电视台军事频道、上海电视台、日本《读卖新闻》大加关注……。
(他们三拨人,都来过我家索取资料。在《川军王振庸》中,我已经全部发表了。)
冰心家的故事,是老舍先生的儿子舒乙先生披露的。这是不多的“北洋水师故事。”
——可见,报告文学的力量。
1908年,左为冰心、中为其弟谢为涵、右为谢葆璋
1926年担任海军次长时的谢葆璋将军
身穿海军礼服的谢葆璋将军
谢葆璋将军资料:
(1866.1.—1940.7),字镜如,福建闽侯人。光绪七年(1881年)入天津水师学堂第一届驾驶班学习。十年(1884年)起服役于北洋舰队。十三年(1887年),随邱宝仁赴德国接带“来远”舰。十五年(1889年)升署右翼左营守备,充“来远”舰驾驶二副。中日甲午黄海海战中,协助帮带大副驾驶“来远”舰,尾追攻击,重创日舰“赤城”号。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日军水陆夹击威海卫港内北洋舰队。正月十二日凌晨,“来远”舰中鱼雷翻转沉没。谢葆璋游回刘公岛,死里逃生。北洋海军全军覆没后,清廷将幸存官兵全部遣散,谢葆璋返归原籍。
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清政府新建北洋海军。经“海圻”号巡洋舰管带萨镇冰推荐,被起用为“海圻”舰大副。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清政府在山东烟台设立海军练营,调谢葆璋任管带,兼任练营内附设海军学堂监督。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烟台海军学堂正式成立后,为第一任监督。宣统三年(1911年)春,因烟台海军学堂发生学潮,辞官回籍。
中华民国成立后,谢葆璋授海军少将衔,历任海军总司令处二等参谋、海军部军学司司长、海军部参事厅参事、海军部次长、海道测量局局长、海岸巡防处处长等职。1931年,辞去一切职务,闲居北京。1940年病逝,年75岁。其女冰心为现代著名女作家、儿童文学作家、诗人。
笔者对谢葆璋的分析:参加过两次中日战争。第一次: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完败。第二次,1940年,正是抗日战争最为艰苦卓绝的时期。谢葆璋将军应该在无限的叹息中谢世的。
不过,谢葆璋女儿冰心一家参与“日本投降后中国作为战胜国占领日本国的初步行动。”
五,国军抗战将士带走无数脍炙人口的故事
笔者以为,一个国家是否强盛、一个国家是否挨揍,那要看是否能自由地采访老兵、出版图书。不能自由地采访老兵、出版图书的,都是挨揍的国家、挨揍的民族。
一个不尊重历史的国家不会有希望,一个不记取历史教学的民族不会有未来。
一个不尊重为国作战、为国牺牲老兵的民族,就是一个被世界之林随意欺辱的民族。
一个永远不消停地自相残杀、自相鄙夷、自相压迫、自相镇压的民族,没有任何希望。
中华民族的自相残杀行为,只符合皇权社会的核心利益、只符合日本民族的利益。
我们的民族在最近几十年中,变成了热心向世界各国“示哀”的民族。
我们伸出颤抖的双手,流下可怜兮兮的泪水,极力地向世界各国示哀:
日本列强凭借坚船利炮,打败我大清帝国北洋水师,《马关条约》我割地赔银……
日本侵华,致使我死伤3500万人、损失将近6000亿美元、掠夺我无尽的财宝……
侵华日军!强奸我南京20万人!——日本媒体说:“没有强奸那么多吧?”
我们把主语换一换?——“中国坚船利炮击垮日军舰队!”——“东京大屠杀,杀害日本人30万!”——“中国军队强暴30万日本青年妇女!”……
很多人不能容忍。因为他们习惯了中国人被外国人强暴、掳掠、强奸、杀戮。
无数国军抗战将士带走了无数脍炙人口的故事。这是最令人痛心疾首的。
他们在抗日战争中的行为,不是示哀!而是和日寇血肉相拼!他们才是我们中华民族不屈的象征。他们真是没有留下什么故事,但是,英雄泪短青史名长。在浩瀚的抗战历史书海中还是能多多少少寻觅到他们那坎坷、不幸的身影。
2014-9-29

